她多少年没爆过粗口了,这一刻都郁闷的说了句“艹”
这特么还搞什么。
一开始还觉得经纪人准备的血包没有用,搞什么鸡血,她就是处,到时候和他一弄,就是真的,现在看来,呵,还真是用到了。
有些可惜地打量着这个男人。
大兄弟,你也太可怜了吧,这辈子就对一个女人有感觉,那就体会不到那种妻妾成群的美好了,不是说,有钱人都喜欢左拥右抱么。
不过她晚上来这个局时,这个男人确实挺特别的,一个人轻轻冷冷的自己坐着。
也就是大家轮番上去敬他,才多抿几口酒,对场上跳舞陪唱的会所公主,连一个眼神也欠奉。
唉,她不也是被他这种特别所吸引么。
就觉得他和那些满脑子带色垃圾的渣仔不一样,特别清新脱俗,女孩子哪个不喜欢对外冷冰冰,只对自己特殊,百求百应的男人呀。
别说啥肤浅不肤浅的,排在帅字后面的就是这玩意,就喜欢自己男人对自己特殊,有错吗,没错!
费了老大的劲去搬动他,将他扭过来。
手没撑住,你们懂什么意思么?
一个健硕的成年男人跟五指山一样压过来,何黎黎叫的贼凄惨,这外面不知道的人怕不是以为越颉有什么特殊爱好呢,把她整得叫那么惨!
何黎黎是真特么疼哭了好嘛!
尤其是前面的,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,太悲惨世界了!
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,还得完成任务。
淦,这特么什么破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