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后,越西。
最近有个姑娘缠江云飞缠的挺紧的,那姑娘身上流着越西王室的血,在越西的声望很高,这五年帮了江云飞很多忙,江云飞有些无可奈何,只能请花容出面。
花容让厨房做了糕点,亲自送到江云飞办公的府衙。
花容很少来府衙,但衙门的人认得周家的马车和驾车的马夫,恭恭敬敬的把她迎进去。
这座府衙是之前一位越西王爷的府邸改的,很有越西的建筑风格,里面很多差役也都是越西人。
花容提着糕点来到江云飞办公的屋子外面,被两个越西士兵拦下。
“我们主子在跟大人谈事,请夫人留步!”
江云飞到越西后,第一件事便是统一语言,这两个士兵的昭陵话说的已经十分流畅了,只是语气颇冷,对花容并不友善。
花容也不着急,提着盒子静静等待。
没多久,江云飞便拉开房门走出来。
见花容被人挡在外面,面色微沉,大步走到花容面前,确定她没事后才看向穆灵染:“这里是督察院,就算你是郡主,也没有权利本官的夫人!”
花容不是第一次见穆灵染了。
穆灵染很高,五官是越西女子特有的浓眉大眼,眸子湛蓝,因为常年在外走动,肤色是很健康有力的小麦色,整个人都非常有活力。
穆灵染并不和江云飞争吵,软声道:“是我的人不对,我向你道歉
穆灵染说着冲江云飞拱手,行了昭陵的抱拳礼。
江云飞环住花容的腰,冷着脸说:“郡主的人冲撞的是本官的夫人,不该向本官道歉
穆灵染这才看向花容。
她没有要赔罪的意思,理直气壮的说:“周锦朝有正事要做,你不该来这里打扰他
越西和昭陵之间的隔阂很深,花容是江云飞的夫人,很多事不便亲自出面,大多时间都是让管事和夏棠在外走动,穆灵染以为花容是只知道在后宅养孩子的井底之蛙,语气颇为轻蔑。
花容并不生气,只微微仰头对江云飞说:“我新学了一样糕点,特意拿来给夫君尝尝,打扰夫君了吗?”
“没有,”江云飞毫不犹豫地回答,接过食盒,“夫人能来看我,为夫求之不得
江云飞平时都很冷,唯有在面对花容的时候,眉眼才会温柔下来,这会儿唇角甚至还带了两分笑意。
穆灵染不傻,自然能看出他是故意的。
越西女子大胆直白,不似昭陵女子矜持,更不会被世俗约束太多,穆灵染喜欢江云飞,她知道江云飞有妻子儿子,却还是对江云飞展开了猛烈的攻势,想要得到江云飞的心。
江云飞并未给过穆灵染任何好脸色,穆灵染却还是不肯放弃。
在她看来,江云飞这样的男人就像烈马,没有征服之前,可能会伤人,一旦被驯服,那就会绝对的服从。
昭陵女子太娇弱,不适合这样的烈马,这个男人应该属于她。